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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立臺灣大學 中國文學研究所 梅家玲所指導 賴佩暄的 盛世危/微言:中國當代長篇小說歷史敘事研究(2000-2015) (2016),提出秘密森林尹科長關鍵因素是什麼,來自於盛世、中國夢、當代長篇小說、歷史敘事、宏大敘事、烏托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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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世危/微言:中國當代長篇小說歷史敘事研究(2000-2015)

為了解決秘密森林尹科長的問題,作者賴佩暄 這樣論述:

本論文的構思是受二十一世紀的「中國崛起」的現象與「中國夢」、「盛世」相關論述所觸動。這一「中國夢」延續了二十世紀以來中國知識分子富強救國的理想與現代性╱現代化的追求,可直接追溯至晚清鄭觀應的《盛世危言》。本論文是要從文學研究的角度,討論文學如何以自身的形式回應時代變局,以「小說中國」的方式,為新世紀的「盛世中國」提供危言╱微言大義。所關注的重點是:小說如何想像歷史,藉此與現實對話,乃至於思考未來?如何為「盛世中國」與「中國夢」提供獨特的詮釋與辯證空間?其與國家「大說」之宏大敘事又有何張力與對話關係? 在研究方法上,則借鑑後現代學說對宏大敘事和歷史敘事的反思、烏托邦概念及其文學的寓言性。所論

作家作品以中國主流純文學為主,香港文學與中國科幻文學作為參照,依序由不同主題與面向展開討論: 其一、以香港作家陳冠中的小說為首,對「中國夢」的宏大敘事與盛世烏托邦進行質疑與反思。他的中國想像是以邊緣──西藏、香港、台灣──為視野,具有強烈的政治批判性,呈現出一個政治惡托邦(dystopia)式的極權中國形象。他以小說為方法,目的是要在小說的虛實曖昧間,引起對現實政治的種種遐想,甚至是實踐的動能。 其二、以余華和閻連科小說為例,從「時代」的宏觀面向,討論歷史的暴力如何以一「狂熱」的邏輯貫徹於不同時代,形成歷史的怪圈。他們以小說紀時代之惡,凸顯的是「革命」和「市場」的宏大敘事變為意識形態神話與

烏托邦狂熱所帶來的暴力惡果。因此,他們筆下的歷史,是相當寓言性的歷史,呈現出一個充滿狂熱的奇觀中國形象。 其三、以莫言和賈平凹小說為例,從「地方民間」的面向,討論小說所表達的中國經驗(the Chinese experience)與苦難經驗,呈現出民間的苦難中國的形象。相對於宏大歷史敘事,他們對歷史的理解與書寫,是邊緣的、微觀的小歷史敘事,體現了民間的觀點與精神。其小說則表明,在歷史沉重的苦難面前,烏托邦的理想太過於遙遠,如何面對過去的歷史與記憶,是更為至關重要的問題。 其四,以格非和張煒小說為例,從「個人心靈」的面向,將抒情視為一種觀看歷史的特殊視角,討論敘史與抒情、小說與詩的關係,呈現

出抒情的精神中國形象。他們以心靈史式的寫作,將歷史的隱秘與個人的小歷史從宏大歷史敘事中解放出來。小說中「失敗者」的形象具有特殊意義,他們在烏托邦的追尋與幻滅歷程中所展現的理想主義精神,無疑具有宏大敘事的關懷。 其五,以韓松和劉慈欣的科幻小說為例,從「未來想像」的面向,反思歷史與文明,呈現出一個危機四伏的未來中國形象。小說對於科技烏托邦的反思、對危機與災難的憂患意識,都可視為現實中國的寓言。而在中國,科幻小說最具批判性與顛覆性者,是在「中國夢」既定的未來藍圖之外,對未來抱持開放的想像,提倡未來的無限可能性。 這些作家作品以不同的敘事方式、視角和風格,呈現多樣的歷史風景和中國形象。其「小說中國

」的盛世危言╱微言大義在於:一個國家在向前看的同時,也必須回首來時路,正視歷史的陰影與創傷記憶。以歷史鑑往知來,也是提醒人們在重建宏大敘事與烏托邦精神時,必須時時保持謹慎。且小說多元的歷史敘事,有更重要的意義,亦即保持歷史的開放性,以及永遠質疑大敘事的必要性。